當前位置

首頁 > 勵志文案 > 勵志電影 > 董卿朗讀者第9期觀後感

董卿朗讀者第9期觀後感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1.8W 次

家是每一個人最初的記憶,也是我們最終的歸宿。以下是小編帶來的董卿朗讀者第9期觀後感,希望大家喜歡。

董卿朗讀者第9期觀後感

篇一:董卿朗讀者第9期觀後感

我想把自己寫的這首詩朗誦給我的自行車,這輛我親手組裝的自行車已經陪伴了我整整2年,我對它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今日清晨6時多,華中科技大學機械學院大二男生徐國清就趕到了武漢大學萬林藝術博物館門前,成爲央視“朗讀亭”現身武漢後的第一位朗誦者。

“朗讀亭”因央視文化欄目《朗讀者》應運而生,目前它已走過了北京、廣州、上海、杭州、西安等幾大城市,今日是首次來到武漢。記者在武漢大學看到,這座高約3米的“朗讀亭”外觀古樸別緻,內部有兩個GO PRO攝像機以及一套完整的錄音設備。朗讀者進入後,只需要對着圓形的麥克風念出自己準備的內容即可。爲了保障朗讀者們在亭內不受干擾地釋放情緒、忘我朗讀,亭子外面的央視工作人員會遙控“霧化”設備,將亭子玻璃調整成毛玻璃狀態。

很多《朗讀者》的粉絲們昨日都是清晨七八點就趕到武漢大學,在亭子前面排起長龍。他們中有學生、教師,也有公務員、企業白領,尤以女性居多。等候的過程很枯燥,愛好者們卻樂於享受,他們要麼捧着一本書輕聲吟讀,要麼互相交流,臨時提高一下技巧和節奏。

央視《朗讀者》外拍組有關負責人告訴長江日報記者:“在這麼美麗的大學校園裏朗誦,無疑是一種特殊的人生體驗。武漢人對於朗誦的熱情也是令我們意外的,今天共有140餘人登記要朗誦,這個數字在我們之前走過的幾座城市裏面也是位居前列的,一般來說,首日登記朗誦的人數都在120人左右。”

記者注意到,這些武漢的朗讀者們在進入“朗讀亭”前,還紛紛在登記表上寫下自己的心聲。“希望成爲一生的朗讀者”,“朗讀,讓心靈更加美”,“讓人間充滿真情和溫暖”,這些寄語滿滿都是正能量。

據介紹,這座充滿愛和溫暖的“朗讀亭”今天還將繼續在武漢大學等候朗讀者們的到來,此後它還將在武漢“漂流”6天。從明日開始,“朗讀亭”將先後到達湯湖圖書館、東湖屈原紀念館行吟閣、西北湖廣場,在這3個地點各對外開放2天。

每個朗讀者都有自己的故事

獻給朋友、父母、老師、家鄉、董卿……今日,走進“朗讀亭”的人們,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心願。

來自江夏區大花嶺小學三(7)班的李恩妮是昨日最小的朗讀者,年僅8歲。昨天是上學時間,小恩妮卻堅持要請假趕到武大朗誦。小恩妮的媽媽告訴記者:“她是一個很有追求的小女孩,每期《朗讀者》必看,所以我想這個小小的願望還是應該滿足她。”

這一次,李恩妮的朗誦內容是著名兒童文學作家徐魯的散文《美麗的願望》:“即使在平凡的日子裏,也要有一些美麗的.願望……”她說,我想把這首詩獻給媽媽,希望媽媽永遠幸福。

“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今日春光明媚,陶曉輝女士把女兒送到武漢大學附屬第二小學後,一時興起到珞珈山走走,正好遇到了剛剛開放的“朗讀亭”,她便報名朗讀了林徽因的代表作《你是人間四月天》。

“女兒在學校也算‘詩詞小達人’,她能夠背誦五六百首古詩詞。”陶女士透露,“我要把自己朗讀的整個過程用手機錄製下來,帶回家放給女兒聽,最近我們之間產生了些小矛盾,希望她能理解媽媽的愛。”

走進“朗讀亭”表達對父母的感激之情,則是武大哲學學院大三學生凌佳薪期待已久的心願,“我12歲時公開朗讀的第一篇稿子是《荷葉·母親》,十年過去了,我想體會一些不同的感覺,沒想到,朗讀到最後,我的情緒被徹底調動起來了。”

篇二:董卿朗讀者第9期觀後感

浮躁的時代需要優雅的朗讀。國內上了年紀的人大概都知道俄羅斯著名詩人馬雅可夫斯基的名字。當年,朗誦他的詩,是一代青年的時尚和榮耀。馬雅可夫斯基本人也經常在廣場上朗誦自己的詩作,這就是他獨特的“發表方式”。在深情的朗讀聲中,一座喧囂的城市會變得安靜,變得從容。誠如上海電臺朗誦節目《午夜星河》主持人所說的那樣:“世界上最美的語言就是人聲,乾乾淨淨。朗誦這種聽覺的藝術,能直抒情懷,讓人直接感受到社會中的種種正能量,最直接抵達人們的肺腑。”在人心日益浮躁的現在,面對物慾橫流的世界,能夠真正靜下心來、發出聲音讀一本好書,整個社會能經常聽到抵達肺腑的誦讀之聲,浮躁之心經常被洗滌,那麼對於人心的淨化,無疑具有潛移默化的作用。

文化情感類節目 《朗讀者》自播出以來,備受關注,各方好評不斷。《朗讀者》的熱播,既讓支持人董卿火爆一時,更令朗讀這種傳統的閱讀方式重歸大衆視野。古往今來,知識分子之所以被稱作“讀書人”,就在於他們的學習是以朗讀爲根基的。在古代,幼童開蒙後即要誦讀《三字經》《弟子規》等基礎讀物,之後是學習各類經史典籍,且要 “逐句玩味”“誦之宜舒緩不迫,字字分明”。在現代教育中,朗讀也是必不可少的環節,很多學校至今仍保有晨讀的傳統。

我們有沒有捫心自問,自己究竟有多長時間沒有“讀”書了?這裏的“讀”書,是指發出聲音的朗讀,而非手捧一卷靜默地閱讀。如果真要對朗讀做一項調查的話,情況恐怕不容樂觀。因爲在2016年發佈的國民閱讀調查報告中,我國成年人人均閱讀紙質圖書4.56本,數字化閱讀方式的接觸率爲58.1%,日均看手機的時間超過半個小時。就算我們認爲看手機的很多人也是在讀書,那麼讀書的數量和時間也遠遠少於世界閱讀大國。在整個社會閱讀量尚差強人意的情況下,朗讀的處境可想而知。

在這樣的背景下,伴隨着央視《朗讀者》節目的走紅,廣州、北京、杭州、西安等城市還延伸出了“朗讀亭”這樣的線下朗讀模式,給了人們一個迴歸傳統閱讀的契機。通過朗讀文學作品,感悟文字的魅力,讓久違的朗讀以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方式走入人們的生活,這無疑是下了一場及時雨,促使人們不由自主地關注朗讀的意義。

董卿在《朗讀者》中說道:“朗讀者分爲兩部分,朗讀和人。朗讀是傳播文字,而人則是展現生命。將值得尊重的生命,和值得關注的文字完美結合,就是朗讀者。”願我們每個人都能成爲朗讀者,在朗讀中盪漾詩意、浸潤書香,在朗讀中愉悅身心、提升修養,在朗讀中淨化心靈、體悟人生,讓人生有更多的情感體驗,讓生命變得智慧而芬芳。

篇三:董卿朗讀者第9期觀後感

因央視節目《朗讀者》熱播,儼然掀起一股朗讀熱,幾乎是一夜間,文青們突然集體進化成爲朗讀者。

嚴格來說,《朗讀者》更近於朗讀包裝下的《感動中國》,借朗讀這個似乎“高大上”卻又不難操作的殼,煽情得以合法轉世,但它與真正的朗讀,其實關聯不大。

靠朗讀就能復興文化?靠朗讀就能喚醒對閱讀的重視?靠朗讀就能重建我們心中的儀式感?這些想法很抒情,但未必能得到實證。更重要的是,一旦沉浸在這些桃色的想象中,我們就會忘掉,當下朗讀本身其實很成問題——它壓根就是西方文化的舶來品,尚未與我們自己的文化有機融合。

安徽省朗誦藝術學會副會長安妮曾指出:由於重視學生朗誦的集體效果,朗誦的音樂性和動作性在不知不覺中趨向誇張,結果是把朗誦和舞臺表演混爲一談。

安妮所批評的,即所謂“朗讀腔”,指在朗讀過程中加入過多表演色彩,因過分誇張,不僅不能打動聽衆,反而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在今天,豈止學生們有“朗讀腔”,很多專業人員亦如此。

就以《朗讀者》爲例,著名話劇演員濮存昕一口一個“老舍(shè)”,用情之深,咬字之狠,結果卻唸錯了音。

表達尊重、景仰,完全可以用更平易的方式,何必如此內力十足?相信很多人會說:這是藝術,你不懂,說明你缺乏藝術感受力。如果藝術可以如此背離真實感和最起碼的羞恥感的話,這種藝術未免也太“拿着肉麻當有趣”了。

事實上,濮存昕式的“朗讀腔”絕不是什麼高雅藝術,而是對現實的無奈妥協。

1947年,魏建功、黎錦熙等在中國語文誦讀方法座談會上,便有學者提出朗讀話劇化是導致朗讀活動矯揉造作的主因。

著名學者潘家洵(易卜生作品的譯者)先生說:“中國話劇所以難聽,是因爲‘美化’。而目前一般人學習國語多以話劇或留聲機爲師,越學越難聽,實在是語文教育上的一個大問題。”

孫楷第(著名學者,敦煌學家)先生則指出:“中國的戲劇所以不自然,是因爲本來是由野臺子戲發展而來,因爲臺下空闊,觀衆嘈雜,臺詞就不得不高亢做作,不顧自然,以引起臺下的注意。過後搬到茶館裏,再進一步有了正式的戲院,也不能擺脫那種矯揉造作的毛病。中國語文誦讀萬萬不可舞臺化!反過來看西洋戲院,發達很早,所以到現在臺詞與語音相差很微。”

可見,所謂“帶着感情朗讀”“抑揚頓挫”“模仿作者情感”“打動觀衆”之類,其實都是藉口,不過是“野臺子戲發展而來”,可在當下,這卻被認爲是最優秀、最高雅的藝術。

那麼,“野臺子戲發展而來”的東西,又是如何變成經典的呢?

首先,與歷史相關。

雖然西周時便已有“誦”(初期爲朗讀,漢代許慎時已成背誦),宋朝時已有“朗誦”,但只是爲了背和理解課文而設,算不上藝術,“以聲節之”而已。1919年以後,朗讀作爲動員技術之一,逐漸得到重視,從五四運動到抗戰,朗讀的地位越來越高,不具備表演性的朗讀漸被排斥。

其次,與蘇聯影響相關。

蘇聯語言大師阿克肖諾夫曾說朗誦是“戲劇藝術的變種”,是一種“更接近自然的、口語化的舞臺語言”。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也說:“語言即音樂。在舞臺上講話,這是一種困難並不亞於歌唱的藝術,要求有很好的修養和高超的技術。”

在以俄爲師的氛圍下,這些話不啻金科玉律。

其三,與教育相關。

根據1955年《小學語文教學大綱草案(初稿)》,提出:“朗讀要有感情。但是兒童必須很好地理解和掌握了課文的內容,對其中的人物和事件有了正確的一定的態度,朗讀纔能有感情……兒童對作品的理解和所受作品的感染,就表現在朗讀的表情上。”

這就是說,不僅聲音要假,表情也應足夠誇張。

1955年到1963年,《小學語文教學大綱》中刪除了“朗讀要有感情”,但1978年又恢復了“在正確地讀的基礎上,要求讀得通順流暢,再從流利地讀到有感情地讀”。

中學語文教學大綱原本對朗讀無具體規定,但1992年《教學大綱》亦加入“有感情朗讀”,以後“普通話流暢地朗讀,恰當地表達出文本的思想去和自己的閱讀感受”成爲標準。

語文教學之所以提出這些要求,是蘇聯教育觀念影響的結果。可問題在於,學生與社會接觸甚少,對課文的理解能有多深?怎麼能準確表達作者的情感呢?只好人云亦云,模仿老師和成人,搖頭晃腦,似乎沉醉其中,其實是在系統學習詐騙技巧。

由於朗讀速度慢於閱讀,據國外統計,同樣的文本,朗讀時大腦每秒可處理2.2—4個單詞,而閱讀時可以處理9.5個單詞。在教學實踐中,常常出現因朗讀而耽誤課堂時間的情況,許多語文教師不得不採用齊讀,以節約時間。

齊讀的最大問題在於掩蓋個性,只要聲大、整齊,即告成功。爲了整齊,不得不拖節奏,一字一頓,在齊讀中,許多學生不看文本,見一個字讀一個字。齊讀進一步異化了朗讀——似乎只要聲大,只要有所謂節奏(或節奏變化),即是成功的朗讀。

不否認,朗讀有發展爲藝術的可能,成爲更高級的朗誦之類,但這種藝術應有更本質、更內在的標準,但到目前爲止,我們似乎還未建立起這樣的標準,即使是很著名的朗誦“大師”,他們播出的唐詩、宋詞也常令人渾身發麻,其他可想而知。

中國古人也朗誦,也帶有一定的表演性,但更傾向於表現自身的行爲狀態,所謂長嘯、踏歌、吟詠,並不強調大衆參與,也不會假設身邊站着一萬名觀衆,自己有義務去感染他們。想李白乘舟時,如岸上傳來的是濮存昕先生一句深情的朗誦,一代詩仙恐怕很難拒絕投水而死的誘惑。

總之,朗讀的路還很遠,且慢搖首擺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