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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詩集語錄集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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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當一個男人戀愛了,他會作詩。我想這說的就是徐志摩。以下是本站小編整理的徐志摩詩集語錄集錦,希望喜歡。

徐志摩詩集語錄集錦

我是個平常的人,我不能盼望在人海中值得你一轉眼的注意。

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或得則吾生,不或則吾滅。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爲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是離別的笙簫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一切情,不在言語,在心上。

與你牽手的手指,

夜裏 獨自合十。

我對你說着什麼話纔好

好像我所有的話全都說完了

又像是什麼話都沒說

此去清風白日,自由道風景好。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跡。

我懂你像懂自己一樣深刻。

我之甘冒世之不韙,竭全力以爭取,非特求免兇殘之痛苦,實求良善之安頓,求人格之確立,求靈魂之救度耳。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月光你能否將我的夢魂帶去,放在離她三五尺的玉蘭花枝上。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裏有甜蜜的憂愁。

悄悄是別離的笙蕭,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我想攜着他的手

往明月多處走

我獨自冒着冷 去薄霜鋪地的林子裏 爲聽鳥語 爲盼朝陽 爲尋泥土裏漸次甦醒的花草 但春信不至 春信不至 我是如此單獨而完整 在無數個夜晚 我獨自頂着冷風 佇立在老橘樹下的橋頭 只爲聽一曲夜鶯的哀歌 我倚暖了石欄上的青苔 青苔涼透了我的心坎 但夜鶯不來 夜鶯不來

我是極空洞的一個窮人,我也是一個極充實的富人——我有的只是愛。

愛的出發點不一定是身體,但愛到了身體就到了頂點。

你要真鎮定,須向狂風暴雨的底裏求去。

你要真和諧,須向混沌的底裏求去。

你要真平安,須向大變亂,大革命的底裏求去。

你要真幸福,須向痛苦裏嘗去。

你要真實在,須向真空虛裏悟去。

你要真生命,須向最危險的方向訪去。

你要真天堂,須向地獄裏守去。

愛是一場催眠,醒來之後你被誰吸了靈。這就是爲什麼愛過之後,總覺得不僅失去他,也失去了一部分自己。被愛的人總是掌靈者,去愛的人反而失魂。在每段真心付出的感情中,總有一個人獻祭了靈魂,收穫了殘忍。

黑暗裏想念焰彩,迷霧裏思忖晴霞。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悲哀裏心碎。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起一座虹橋,指點着永恆的逍遙,在嘹亮的歌聲裏消納了無窮的苦厄。

我們一過了做孩子的日子就掉了會飛的本領。

說什麼已過往,骷髏的磷光。

--- 我不知道風 是在那一個方向吹 ---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輕波里依洄。 我不知道風 是在那一個方向吹 --- 我是在夢中, 她的溫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風 是在那一個方向吹 --- 我是在夢中, 甜美是夢裏的光輝。 我不知道風 是在那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她的負心,我的傷悲。 我不知道風 是在那一個方向吹 ---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悲哀裏心碎! 我不知道風 是在那一個方向吹 --- 我是在夢中, 黯淡是夢裏的光輝!

這心裏深處的歡暢,這情緒境界的壯曠,任天堂沉淪,地獄開放,毀不了我內府的寶藏。

到了北京真忙

我看人

人看我

幾個轉身就把白天磨成了夜

我之甘冒世之不韙,竭全力以鬥者,非特求免兇慘之苦痛,實求良心之安頓,求人格之確立,求靈魂之救度耳。

人誰不求庸德?人誰不安現成?人誰不怕艱險?然且有突圍而出者,夫豈得已而然哉?

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嗟夫吾師!我嘗奮我靈魂之精髓,以凝成一理想之明珠,涵之以熱滿之心血,朗照我深奧之靈府。而庸俗忌之嫉之,輒欲麻木其靈魂,搗碎其理想,殺滅其希望,污毀其純潔!我之不流入墮落,流入庸懦,流入卑污,其幾亦微矣!

我將在茫茫人海中尋訪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嘗奮我靈魂之精髓,以凝成一理想之明珠,涵之以熱滿之心血,朗照我深奧之靈府。

我如果沒有愁過你的愁,

思慮過你的思慮,

我就不配說我愛你.

你以爲你像鋸子般拉扯的是什麼 ,

是我肉做的心啊!

生活中每個人都是詩人,只是沒有表達而已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愛,就讓我在這兒清靜的園內,閉上眼,死在你面前,多美!

偶然

作者 徐志摩

《偶然》

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就是你我,一南一北。你說是我甘願離南,我只說是你不肯隨我北來。

清醒了豈能再昏睡,覺知了豈能再愚昧,當華美的葉片落盡時,生命的脈絡便曆曆可見。

怨得這相逢,誰作的主?——風!

你說還是活着等,等那一天!有那麼一天嗎?——你在就是我的信心

火車擒住軌,在黑夜裏奔;過山,過水,過陳死人的墳;就憑那精窄的兩道,算是軌,馱着這份重,夢一般累墜。

趁航在輕濤間,悠悠的,我見有一星星古式的漁船,像一羣無憂的海鳥,在黃昏的波光裏息羽悠遊。

你愛我,究竟是怎樣的愛法?

要飛就得滿天飛,風攔不住雲擋不住的飛,一翅膀就跳過一座山頭,影子下來遮得陰二十畝稻田的飛,到天晚飛倦了就來繞着那塔頂尖順着風向打圓圈做夢。

一切有我在

一切有愛在

戀愛他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他來的時候我還不曾出世;

太陽爲我照上了二十幾個年頭,

我只是個孩子,認不認識半點愁;

忽然有一天——我又愛又恨那一天——

我心坎裏癢齊齊的有些不連牽,

那是我這一輩子第一次的上當,

有人說是受傷——你摸摸我的胸膛——

他來的時候我還不曾出世,

戀愛他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帶一卷書,走十里路,選一個清淨地,看天,聽鳥,倦了時,和身在草綿綿處尋夢去。

希望,不曾站穩,又毀。

「數大」便是美,碧綠的山坡前幾千隻綿羊,挨成一片的雪絨,是美;一天的繁星,千萬隻閃亮的眼神,從無極的藍空中下窺大地,是美;泰山頂上的雲海,鉅萬的雲峯在晨光裏靜定著,是美;大海萬頃的波浪,戴著各式的白帽,在日光裏動盪著,起落著,是美;愛爾蘭附近的那個「羽毛島」上棲著幾千萬的飛禽,夕陽西沉時只見一個「羽化」的大空,只是萬鳥齊鳴的大聲,是美。

此後各須做到一字

拙夫不才

期相共勉

我的墨池中,有落紅點點。

你真的不知道我曾經怎樣渴望和你兩人並肩散一次步,或同出去吃一餐飯,或同看一次電影,也叫別人看了羨慕。

看一回凝靜的橋影 數一數螺鈿的波紋 我倚暖了石欄的青苔 青苔涼透了我的心坎 月兒你休學新娘羞 把錦被掩蓋你光豔首 你昨宵也在此勾留 可聽她允許今夜 來否

我獨自的,獨自的沈思這世界古怪:是誰吹弄著那不調諧的人道的音籟?

織女與牛郎,清淺一水隔,相對兩無言,盈盈復脈脈。

最早寫詩的幾年,那些未成熟半成熟的意念都在指縫散作繽紛的雨

我要你,要得我心裏生痛,我要你的'火焰似的笑,要你靈活的腰身,你的發上眼角的飛星;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圍中,像一座島,在蟒綠的海濤間,不自主的沉浮……

全世界的男人都想站在你的身旁,可多數都是配不上你的,因爲你是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戶外的昏黃

如同望着將來,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聽。

你怎還不來? 希望

在每一秒鐘上允許開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語,你的臉,

你的柔軟的髮絲,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鐘上

枯死──你在哪裏?

我要你,要得我心裏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靈活的腰身,

你的發上眼角的飛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圍中,

像一座島,

在蟒綠的海濤間,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來臨,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優曇

開上時間的頂尖!

你爲什麼不來,忍心的!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來,

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見了光彩,

你是我的先生,我愛,我的恩人,

你教給我什麼是生命,什麼是愛,

你驚醒我的昏迷,償還我的天真。

所以重要的在於養成和保持一個活潑無礙的心靈境地,利用天賦的身與心的能力,自覺地儘量發展生活的可能性。

又是一番秋意!那雨聲在極晝之中,有零落蕭疏的況味,連着陰沉的氣氳,只是在我靈魂的耳畔私語到:“秋”!我原來無歡的心境,抵禦不住那樣溫婉的侵潤,也就開放了春夏間所積受的秋思,和此時外來的怨艾構合,產出一個弱的嬰兒----”愁“。

我真恨不得剖開我的胸膛,把我愛放在我心頭熱血最暖處窩着,再不讓你遭受些微風霜的侵暴,再不讓你受些微塵埃的沾染。

水墨青花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她的一滴淚,她的一陣心酸,竟許一半聲漠然的冷笑;但我還是甘願,即使我粉身的消息傳到他的心裏如同傳給一塊頑石,她把我看作一隻地穴裏的鼠,一條蟲,我還是甘願!

愛,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只因爲我的心裏充滿着

比毒藥更強烈,比咒詛更狠毒

比火焰更猖狂,比死更深奧的不忍心與憐憫心與愛心

所以我說的話是毒性的,咒詛的,燎灼的,虛無的

只願天空不生雲,我望得見天,天上那顆不變的大星,那是你。但願,你爲我多放光明,隔着夜,隔着天,通着戀愛的靈犀一點。

我的胸膛並不大,決計裝不下整個或是部分的宇宙;我的心河也不夠深,常常有露底的憂愁。

小人知進不知退,

不忍爲同流合污之苟安,

不合作主義,

爲保持人格起見,

生平僅知是非公到,從不以人爲單位。

我將於茫茫人海中尋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吾將於茫茫人海尋人生唯一之知己,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虎狼在熱鬧的市街裏

強盜在你們妻子的牀上

罪惡在你們深奧的靈魂裏……

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沙揚娜拉》

贈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象一朵水蓮花

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裏有蜜甜的憂愁

我沒有別的方法,我就有愛;沒有別的天才,就是愛;沒有別的能耐,只是愛;沒有別的動力,只是愛。

記住太陽光是健康唯一的來源,比什麼藥都好。

庭院是一片靜

聽事謠圍抱

織成一地鬆影--

看當頭月好!

不知今夜山中

是何等風景

想也有月,有鬆

有更深的靜

我想攀附月色

化一陣清風

吹醒羣鬆春醉

去山中浮動

吹下一針新碧

掉在你的窗前

輕柔如同嘆息--- 不驚你 安眠!

輕輕地

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地來;

我輕輕地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可是愛情,就只能是愛情。它是那麼絕對,那麼獨佔,那麼無可替代。我已經決定我的人生要服從我的愛情,我別無選擇。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裏瀟灑

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

飛颺,飛颺,飛颺——

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悽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悵——

飛颺,飛颺,飛颺——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裏娟娟的飛舞

認明瞭那清幽的住處

等着她來花園裏探望——

飛颺,飛颺,飛颺——

啊,她身上有硃砂梅的清香!

那時我憑藉我的身輕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愛,你永遠是我頭頂的一顆明星:要是不幸死了,我就變一個螢火,在這園裏,挨着草根,暗沉沉的飛,黃昏飛到半夜,半夜飛到天明,只願天空不生雲,我望得見天天上那顆不變的大星,那是你,但願你爲我多放光明,隔着夜,隔着天,通着戀愛的靈犀一點……

憂愁他整天拉着我的心,

像一個琴師操練他的琴;

悲哀像是海礁間的飛濤;

看他那洶涌聽他那呼號。

美,是人間不死的光芒。

今晚北海真好,天上的雙星那樣的晶清,隔着一條天河含情的互睇着;滿池的荷葉在微風裏透着清馨;一彎黃玉似的初月在西天掛着;無數的小蟲相應的叫着;我們的小舫在荷葉叢中刺着,我就想你,要是你我倆坐着一隻船在湖心裏蕩着,看星,聽蟲,嗅荷馨,忘卻了一切,多幸福的事,我就怨你這一時心不靜,思想不清,我要你到山裏去也就爲此。你一到山裏心胸自然開豁的多,我敢說你多忘了一件雜事,你就多一分心思留給你的愛:你看看地上的草色,看看天上的星光,摸摸自己的胸膛,自問究竟你的靈魂得到了寄託沒有,你的愛得到了代價沒有,你的一生尋出了意義沒有?你在北京城裏是不會有清明思想的——大自然提醒我們內心的願望。

我亦未嘗不私自難受,但實因愛你過深,不惜處處順你從着你,也怪我自己意志不強,不能在不良環境中掙出獨立精神來。

鐘上的針不斷的比着

玄妙的手勢,像是指點,

像是同情,像的嘲諷,

每一次到點的打動,我聽來是

我自己的心的

活埋的喪鐘。

但我不在時你依舊有你的生活,並不是怎樣的過不去;我在你當然更高興,但我所最要知道的是,眉呀,我是否你“完全的必要”,我是否能給你一些世上再沒有第二人能給你的東西,是否在我的愛你的愛裏你得到了你一生最圓滿,最無遺憾的滿足?

於茫茫人海間尋靈魂之唯一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哦,眉!愛我;給我你全部的愛,讓咱倆合面爲一吧;在我對你的愛裏生活吧,讓我的愛注入你的全身心,滋養你,愛撫你無可畏懼的玉體,緊抱你無可畏懼的心靈吧;讓我的愛灑滿你全身,把你全部吞掉,使我能在你對我的熱愛裏幸福而充滿信心地休息!

你知道我沒有負心.

你是愛,你是暖,

你是希望,你是人間四月天.

我只是你身上的一隻翅膀,

沒有你與我合力,

我們是永遠飛不出去的.

我將在茫茫人海中,

追尋我唯一之靈魂伴侶.

得知,我幸,不得,我命!

這豈是偶然,小玲瓏的野花!

你輕含着鮮露可顆顆,

怦動的,像是慕光明的花蛾,

在黑暗裏想念着焰彩,晴霞;

我此時在這蔓草叢中過路,

無端的內感,惘悵與驚訝,

在這迷霧裏,在這巖壁下,

思忖着,淚怦怦的,人生與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