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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勵志演說家莉絲·默裏的風雨哈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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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勵志演說家莉絲·默裏的風雨哈佛路
莉絲·默裏(LizMurray),出生於1980年9月23日,是一名美國勵志演說家,她被稱爲感動全美的“奇蹟女孩”,她出生於貧民窟,她以奮鬥自強考上哈佛的經歷激勵人們跨越困境去追尋自己心中的夢想,人們稱她擁有世界上最陽光的笑容。莉斯•默裏8歲開始乞討,15歲時母親死於艾滋病,父親進入收容所,從此默裏流落街頭。爲了改變自己的命運,她用兩年的時間完成了4年的課程,獲得“《紐約時報》一等獎學金”,並以全優的成績考入哈佛。如今,她在全球各地發表演說,激勵人們跨越困境去追尋心中的夢想。
以下是莉絲·默裏在演講中自述的自己的勵志一生的故事:苦難家庭一週7天,我幾乎天天能聽到我們公寓前嘈雜的汽車聲。父母幾乎整晚進進出出,永無休止。他們對毒品的依賴越來越嚴重了。每個月的前六、七天,父母就會把救濟金花完,一分不剩。沒錢了,母親就會到水槽酒吧或麥戈文酒吧,從各種不同的老男人那裏要幾美元。購買一點點毒品最少需要5美元。每次從酒吧回來後,母親便直接向父親彙報:“皮特,我有5美元。”這時,他們會靜悄悄地穿上衣服,偷偷溜出去,以防被睡着的妹妹莉莎發現。父親知道,當我們捱餓時,如果他買毒品被莉莎發現,那將引來無休止的咒罵、侮辱、眼淚和爭吵。莉莎的憤怒並沒有錯。但對父母吸毒這件事,我的態度卻不像莉莎那麼堅決。母親說她需要毒品來麻醉自己,來忘記童年時期悲慘的遭遇,這些遭遇經常在她腦子裏揮之不去。雖然我不確定父親吸毒是不是也爲了忘記過去不幸的遭遇,但我知道。如果父親不吸毒,他將會十分痛苦……連幾天在沙發上痛不欲生地躺着。那時,我都很難認出他是我的父親。莉莎對父母的要求很簡單,她想要的就是好好地吃上一頓飯。這一點,我和莉莎一樣。但我注意到,如果我們一天沒飯吃,父母可能已經兩三天都沒飯吃了。父母總會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告訴我們——他們無能爲力。他們不會故意傷害我們。父母沒法給我我所期望的東西,可我又怎麼能責怪他們呢?我記得,有一次母親在我生日那天偷了我5美元,那是奶奶從長島郵寄給我的。我把錢放在梳妝檯的抽屜裏,準備去雜貨店買些糖果吃,可是轉眼問計劃就泡湯了。母親看到我將錢放在那裏後,等我一離開就把錢拿走買毒品去了。半個小時後,母親帶着一小包東西回到了家。看到她,我非常憤怒,我要她把錢還給我,大聲地說了一些極其尖酸刻薄的髒話。母親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我跟着她繼續罵着。我想,她肯定是想躲着我,私下裏享受她的毒品,但我錯了。我看見母親將那小包東西扔進了廁所,在那兒大聲地哭着。這時我才意識到她丟進廁所的是她買的可卡因。她滿含淚水地看着我說:“莉斯,我不是個怪物,我忍不住,停不下來,原諒我好嗎?”我也大聲地哭了出來。我們坐在衛生間的地板上相擁而泣。她的注射器就放在馬桶水箱上面。我發現母親的手臂上佈滿了針頭留下來的痕跡。母親低聲下氣地不斷問我同一個問題:“莉斯,原諒我好嗎?”我原諒她了。她自己也不想那樣做,如果她能控制,她也不會那樣做。流浪生活在我的朋友鮑比家,晚餐時我聽到在火爐邊上的低聲私語,鮑比和他母親小聲地爭論那晚是否有足夠的食物分給我。在傑米家門外的走廊上,我聽到她和她母親的爭吵聲,又打又鬧,只爲讓我多住一晚。菲夫家也變得很複雜了,他消失了,去看他的表妹們。他父親開了門告訴我,他也不知道菲夫什麼時候回來。他們是我的朋友,而我這算是什麼?“我需要地方住,您能給我一盤吃的嗎?還有毯子嗎?我是否可以用一下淋浴?您是否還有多餘的……”我就是這樣,我受不了這樣。我不想再這樣,而且這樣真的很可怕,因爲我的朋友和他們的家人幫助過我很多,我忍不住想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不再幫我了?到什麼份上我就變得太過分了?他們什麼時候開始拒絕我?我不能永遠這樣下去!而且我想到有一天,我也許不得不聽到朋友們直接拒絕我的吃飯和住宿要求,他們還特別厭惡我的自暴自棄。一想到這些,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害怕自己想象中的被拒絕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當你愛的人拒絕你時,那會是什麼感覺?我不想知道。我決定永遠都不再這樣貪求了。打工生涯沈經理讓我們“分片”工作。具體分到哪個街區,根據他對我們遊說水平的評估而定。那些不熟練的遊說者,被分到“乾巴巴”的區域,那些地方到處是破爛不堪的房屋,而那些熟練的拉票者可以到富人區。那天,我負責“乾巴巴”的區域,很明顯收入會很低。定額是一天120美元。當晚9點半貨車來接我的時候,令沈經理驚奇的是,我居然賺了240美元!那天以後,我被委派到更富浴的街區,我的收入也持續上張,經常一晚上能達到幾百美元。我成功的原因很簡單——我不僅常捱餓,而且沒有暑假。我的目的就是要節約每一美元,等到入校學習不得外出工作時,我電能夠度過那漫長的日子。第一次,我爲自己的生活找到了一個更大的目標:走出貧民窟——那個我出生的地方。我還有一種難以企及的渴望,與全新的環境有關,與我在那些富人區經歷過的繁忙有關——無盡的沙礫車道上停放的汽車,陽光下綠樹成蔭的街道L騎車的孩童們……當我舉起寫字板,背起裝得滿滿的書包的時候,當我偷偷體驗他們的生活的時候,我所津津樂道的是:從他們小屋裏跑出來的空調的冷風,肆無忌憚地輕撫着我的臉頰和臂膀。令人激動的是,我在這裏看到的人們的生活完全不同於我熟悉的模式。我渴望擁有這樣的生活,這深深地激勵着我。選擇希望我知道面試的問題一定與我的申請有關,他們要我描述一次我所克服的困難。因爲我已經年滿18週歲,再也不受兒童福利機構的監管了。我在給《紐約時報》寫申請的時候,毫無保留地寫到自己無家可歸。在面試中,我說了更多申請上沒有寫到的情況。我告訴那些作家、編輯以及西裝革履的人,告訴他們有關我父母的情況,告訴他們我媽媽賣感恩節火雞,告訴他們我靠朋友的救濟生存,在樓梯間睡覺,還告訴他們有時候我會捱餓……屋子裏變得靜悄悄的,一位打着紅色領帶、戴着眼鏡的男士將身體向前微傾,打破了沉默。“莉斯,還有其它的情況想告訴我們嗎?”他問道。我呆住了。很顯然我應該說一些讓人印象深刻且有思想、有深度的事情,那樣可以讓他們覺得我獲得這份獎學金是實至名歸的。“嗯,我需要獎學金,我真的很需要。”這是我想到的第一件事。聽到這句話,每個人都笑了。如果我能想到一件聽起來更復雜、讓人印象更深刻的事,我一定會說的,但是這是我腦子裏唯一的一件事,我的真心話。改變人生熱鬧的人羣中,我看着郵遞員慢慢地離我越來越近。我知道他的郵包裏很可能就裝着那封我期待的信。焦急和擔心了幾個月,我就快等到答案了,它就在我面前。然而,我卻沒有感受到原以爲會感受到的沮喪。事實很簡單:該寫的都已經寫在信裏了,我什麼也改變不了。當時我意識到,該做的我都做了。上帝賦予我平靜,讓我接受無法改變的事情:賦予我勇氣,讓我改變我能改變的事情;賦予我智慧,讓我發現事物的不同……發生了這麼多事之後,我最終只關注我能改變的那幾個爲數不多的生活領域。不得不承認,還有一些事情是我無能爲力的。我不能把薩曼莎從她的家庭中拯救出來,但是我可以做她的朋友;我不能改變卡洛斯,但是我可以保留那份友誼,讓自己好起來;我不能治癒我的家人,儘管我很想,但是我可以原諒他們,愛他們。我還可以選擇努力爲自己創造一種生活,這種生活絕對不會被我的過去所束縛。看着郵遞員越來越近,我意識到這封信,這封來自哈佛的信,無論裏面寫了什麼,都不會打破我現有的生活。而且,我漸漸明白,無論這會兒發生什麼,將來發生什麼,我的生活絕對不會被外部條件所控制。如以往一樣,我的努力會決定我的生活一步一步向前。我非常肯定一件事:不管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還是商務人士,不管是醫生還是老師,不管背景如何,只有當我們賦予生命意義的時候,生命纔有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