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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勵志的經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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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有不少朋友都會在自己學習工作之餘,找一些勵志的經典名人故事事例來看,那麼勵志的經典名人故事事例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編爲大家蒐集整理提供到的勵志的經典故事,希望對您有所幫助。歡迎閱讀參考學習!

關於勵志的經典故事

關於勵志的經典故事1

和路遙年輕時都是“讀書狂人”

作者:俞亮鑫

習在全國上與主持人曹可凡談到東方衛視熱播電視劇《平凡的世界》時,主動提及他曾和路遙住過同一個窯洞。習說:“我跟路遙很熟,當年住過一個窯洞,曾深入交流過。路遙和谷溪他們創辦《山花》的時候,還是寫詩的,不寫小說。”

猶如山花紅豔豔

詩人谷溪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他說,習所說的《山花》是他在1972年9月創辦的延川縣文藝小報,由他擔任主編,路遙常在《山花》上發表詩作。取名“山花”,是因爲同年他主編的詩集《延安山花》經陝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後很紅火,在國內外暢銷28.8萬冊,詩集彙集了他和路遙、陶正等十多人的詩作,已有品牌效應。習所說路遙那時寫詩不寫小說,就是指那個年月。當年,早已高中畢業的谷溪已有31歲,他比路遙年長8歲,兩人亦師亦友,無話不談,併合作發表過詩歌和報告文學。由於師生關係,路遙總讓老師谷溪的名字放在他的前面。對此,谷溪自豪地說:“路遙是我的學生。”

谷溪創辦《山花》後,這份文藝小報發表了詩歌、小說、散文等作品,先後推出了三代二十多位作家,形成了有名的“山花作家羣”,其中有谷溪、路遙、史鐵生、陶正等。在陝北,紅豔豔的山花漫山遍野,其實,這花也叫山丹丹花。

徹夜長談在窯洞

說到習當年和路遙同住一個窯洞時,谷溪說,路遙是1973年進入延安大學中文系後才離開延川縣的。由此推算,他倆在延川同住一個窯洞應該是在1970~1973年。谷溪說,作爲北京知青,當年來到延川縣文安驛公社樑家河大隊插隊落戶,路遙是當地的回鄉知青,他很喜歡結交見多識廣的北京知青,他倆那時成了朋友。後來,路遙與來延川插隊的北京女知青林達(筆名程遠)相識、戀愛並結婚。

谷溪說,所在的樑家河離延川縣城約有25公里山路,當年交通不便,只能靠步行,來縣城開會或辦事,晚了回不了樑家河,就會找路遙長談。谷溪當時是延川縣革委會通訊組組長,路遙是通訊組學員,他們都住在縣革委會的窯洞中,窯洞既辦公又住人。谷溪回憶道,當年和路遙進行徹夜長談的窯洞是“三間房”,這是專門供來客住的客房。谷溪住過的2排18號窯洞,路遙也曾住過,內有沖洗照片的暗房,與路遙聊天應該也會去那裏。可惜,這些窯洞經歷多年風雨已經被拆了,如今只留下一張1970年拍攝的珍貴照片。谷溪說,習當年也愛文學、愛讀書,他和路遙等人談文學、談民生、談理想、談國家……話題非常廣泛,充滿家國情懷。

谷溪說,路遙雖然只度過42年的短暫人生,但他有大情懷,他和有着說不完的共同語言。路遙病逝前曾囑託谷溪,他死後要埋葬在延安的黃土山上,要與生他養他的陝北高原融爲一體。

親寫通訊留佳話

在谷溪印象中,和路遙年輕時都是“讀書狂人”,讀書範圍廣泛,十分好學。他至今仍清晰地記得,四十多年前當知青時的模樣——他隨身軍包內裝的全是書和厚厚的筆記本。兩年前,新華網發表了一幅在延川的照片,是1973年與三位青年好友的合影,這正是谷溪自己用延川縣僅有的一臺上海牌相機,在他們居住的窯洞前那道矮牆旁拍攝的。日後,有好友將這張珍貴照片製成生日卡送給了。

谷溪說,1975年7月,他給時任樑家河大隊黨支部書記的在延安報刊上寫過長篇通訊《取火記》。他清楚地記得,進村採訪時,因道路不平,他乘坐的吉普車因打滑無法上坡,是和其他幾個後生一起用力,纔將車推進了知青們居住的大院。在《取火記》中,他記錄了在交通不便、缺煤缺柴的延川山區設法用沼氣進行煮飯、點燈的動人事蹟。他說,建沼氣池需要沙子,是帶領其他幾個青年到七八公里外的前馬溝去挖的;建池時水泥運不進山溝,是帶頭從很遠的公社所在地把沉重的水泥背了回來;當發現沼氣池漏氣時,也是爲緊急搶修,和技術員劉春合跳入了沾滿糞漿、又髒又臭的沼氣池中清洗池壁,那炎熱的夏天把人烤得喘不過氣來……爲民辦實事不辭辛勞,當年是他在樑家河點燃了陝西第一個沼氣池。

1986年,在廈門寫信給谷溪說:“離開延安,非常懷念,常常想回來看看。”1993年8月,和他在延安久別重逢,那次,谷溪有機會留下了更多珍貴合影。

關於勵志的'經典故事2

胡彥斌,玩搖滾,不憤怒

作者:甘鵬

那一年,二十歲的胡彥斌在剛揭曉的第四屆全球華語歌曲排行榜上獲得了“上海地區最佳藝人獎”,並以一曲《你記得嗎》獲得“年度最受歡迎金曲獎”。雙十年華,好事成雙,春風得意。

但在弱肉強食的歌壇奮鬥了兩年多,曾放棄大學錄取通知書的胡彥斌在發行第三張唱片時,不期然竟也有些唏噓——二十歲,同齡孩子還在跌撞成長,他卻已沒有回頭的退路和再次選擇的自由。

壞孩子成功路

初秋下午細雨霏霏,我在百代公司的會議室裏等待遲到的胡彥斌,負責他的宣傳工作的女孩不斷拿出“百年百代”的系列老唱片給我看,中間夾着一張胡彥斌的最新專輯《音樂混合體》。一百年的百代,擁有無數傳奇的名字和旋律,二十一世紀的當下,百代內地頭牌卻是這個二十歲男孩。我們等他,他正在高架橋上開着自己賺錢買來的轎車飛馳趕來。一個多小時後,門外傳來一句夾着“Sorry”的上海話,胡彥斌到了。穿着一件鏤空的網狀外衣,一頭長髮混雜了幾種顏色,他看上去有一些PUNK(朋克)的感覺,又有一些PINK(略激進)的態度。

“叫我做音樂我可以連續幾天不眠不休,叫我做英語題目,一分鐘就要睡着。”他說出這番令許多中學老師都要暈厥的話,也向我們展示了這個時代給予年輕人的另外一種可能。從小胡彥斌就不是老師、家長眼裏的好學生、好孩子,一直沉迷音樂,熱衷擺弄電腦,“不務正業”地讀了許多藝術學校,後來考入上海音樂學院作曲系,又不去讀,提前簽了公司進入社會。他走的是老一輩人看不入眼的歪路,卻獲得許多循規蹈矩的好孩子求之不得的成功。現在的胡彥斌,大部分時間依然對着家裏的六臺各司其職的電腦——“一臺用來和朋友聊天,一臺專門用來查詢資訊,一臺用來作曲……”他細數種種,眼神裏有種頑皮的神色。

近年上海藝人青黃不接,在全球華語歌曲排行榜上取得好成績的胡彥斌儼然是上海娛樂業的希望之光。與我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的他,有錢時逛蓮卡弗,缺錢時逛常樂路小店。稍微有些不同的是說一口標準的臺灣普通話,問他,連連笑着解釋說是環境使然:“代言臺灣飲料,與臺灣音樂人合作,身邊都是臺灣人。說不定我去北京發展後,過段時間就是‘花兒’那樣的京片子了。”現在,他連形象都由自己一手設計、打理,包括那一頭需要花15個小時接駁的長髮。他不斷蛻變的形象,顯露着他的小聰明。

好兒子幾人知

胡彥斌的家庭有些不幸。胡爸爸曾是海員,母子倆與父親聚少離多。但胡彥斌的音樂啓蒙正是來自父親,當年胡爸爸借遠洋工作之便帶回的鄧麗君與卡本特的卡帶,自小薰陶着胡彥斌。後來父親轉業,居家做服裝設計,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好時光沒幾年,胡爸爸突然患病去世。胡彥斌作爲家中僅有的男人,突然挑起生活重擔。“我現在的目標,就是買一套新的住房,讓媽媽搬出現在的居所。”他把頭低垂,劉海遮掩住他一貫得意的眉目,“因爲,媽媽住在現在的環境裏,老是想我爸爸……”

說到這,便說及“北上發展”的計劃。去北京是唱片公司給他的建議,也是這些年來內地歌星的宿命,更是胡彥斌的心願。但幾年來未成行,就是因爲放心不下已退休的媽媽。“媽媽是普通工人,過着普通的生活,家裏可以講話的那個人突然沒了,她一個人會寂寞。我外出宣傳的時候,總是儘可能帶上她。但現在看來,去北京的話,就要分開一段時間了。畢竟媽媽年紀大,要在陌生的環境重新適應,很殘忍。”聽他講出這樣的話,怎會覺得他少不更事?所以如果你看着舞臺上活蹦亂跳、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胡彥斌,要知道背後絕不只是簡單的浮光掠影。所謂少年得志,需要承受的也比尋常少年多很多。

玩搖滾不憤怒

好在胡彥斌有顆健康積極的心。他說:“我並不覺得搖滾需要多麼憤怒激烈,我做搖滾,和那些地下音樂人不一樣。我的搖滾是代表我們年輕人——態度向上的那種。”原來他做的搖滾,與他目前喜歡的艾薇爾、林肯公園同類,流行又時尚。

“歌裏唱的就是我的生活啊,我的朋友們很年輕,我們一起玩,談年輕人感興趣的話題,這些是我創作的來源。我更在乎的是一種很年輕的感覺,如果你想從我的歌曲中得到什麼人生感悟、生活哲學,抱歉,我要令你失望了。”胡彥斌一邊說話,一邊手指彈琴般在桌上扣擊——習慣性動作。

多年以前二十歲的張雨生唱過《我的未來不是夢》:“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也不放棄自己想要的生活。”同樣二十出頭的胡彥斌用時下最潮流的曲風,顛覆前輩賦予的形式,唱出了另外一種顏色。但年輕的夢,年輕的心,多少年來都是一模一樣的赤誠。

年輕,常是犯錯的最常見藉口,但對20歲的胡彥斌來說,年輕是成功的唯一理由。“目前的工作很好。”他說,“但若有可能,我還想去國外讀書、進修。”在繁華場上或順暢或坎坷地走過一些時日後,他收穫良多,也發現學識的增加對一個人的成長真的有重要影響。認識到這點對他來說,會不會是新的開始呢?

關於勵志的經典故事3

內向性格的力量

作者:蘇珊·凱恩

九歲的時候,我第一次參加夏令營,與別人不同,我的行李箱裏面塞滿了書。

你可能覺得我不愛交際,但對我來說,這真的只是接觸社會的另一種途徑——享受家人靜坐在你身邊的溫暖親情,同時也可以自由地漫遊在思維深處的冒險樂園裏。我希望野營也能變得像這個樣子,十幾個女孩坐在小屋裏,愜意地享受讀書的過程。

然而,從第一天開始,老師就把我們集合在一起,並告訴我們,在野營的每一天我們都要大聲的、喧鬧的、蹦蹦跳跳的,讓“露營精神”深入人心。雖然這非我所願,但我還是照做了,我盡了最大努力,等待離開這個聚會,捧起我心愛的書。

晚上,當我第一次拿出書的時候,屋子裏最酷的女孩問我:“你爲什麼這麼安靜?”我第二次拿出書的時候,老師來了,重複着“露營精神”有多重要,並且說,我們都應當努力變得外向一些。於是我把書放在我的牀底下,直到回家。我對此很愧疚,就好像是書本在呼喚我,我卻放棄了它們。

這樣的故事,我還能講出很多,它讓我認識到“外向”已成爲趨勢。但內向性格就是次一等的嗎?要知道,世界上每兩三個人中就有一個內向的人,他們都要屈從於這樣的偏見——一種已經深深紮根的偏見。

獨處的頓悟

要變得外向些,於是我的第一個職業是律師,而不是一心向往的作家。一部分原因是我想證明自己也可以變得更勇敢,所以作出了一些自我否認的決定,就像條件反射一樣,甚至我都不清楚自己作出了這些決定。

這就是很多內向人正在做的事情,這是我們個人的損失,也是我們所在團隊的損失,更是整個世界的損失。我沒有誇大其詞,因爲內向的人本可以做得更好。

真正的“內向”到底指的是什麼?它與害羞是不同的,害羞是對社會評論的恐懼,而內向更多的是對於刺激作出的迴應。所以,當內向性格的人處於更安靜的、更低調的環境時,才能把他們的天賦發揮到最大。

然而我們最重要的體系,比如學校和工作單位,這些都是爲性格外向者設計的,有着適合他們需要的刺激和鼓勵方式。舉個例子,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學生都是一排排坐着,大多數功課要靠自己自覺完成。但是現在的(西方)典型教室,是讓四五個或者六七個孩子面對面圍坐在一起,他們要一起完成小組任務,甚至像數學、寫作這些需要依靠個人閃光想法的課程也是如此。而那些喜歡獨處,或是樂於自己一個人鑽研的孩子,常常被視爲局外人,甚至是問題兒童。而且大部分老師相信,最理想的孩子應該是外向的,甚至說外向的學生能夠取得更好的成績。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的工作中。絕大多數工作者工作在寬闊且沒有隔間的辦公室裏,他們暴露在這裏,在不斷的噪聲和同事的凝視下工作。

其實,歷史上很多傑出的領袖都是內向的人,富蘭克林·羅斯福、甘地等,他們都把自己描述成內向的、說話溫柔的人,但他們依然站在聚光燈下,是真正的掌舵者。事實上,那些擅長變換思維、提出想法的人,有着極爲顯著的偏內向痕跡,而獨處是非常關鍵的因素。

對一些人來說,獨處是他們賴以呼吸生存的空氣。事實上,幾個世紀以來,我們已經非常明白獨處的卓越力量,只是到了近代,我們開始遺忘它。如果你看看世界上主要的宗教起源,就會發現它們的探尋者:摩西、耶穌、釋迦牟尼、等,那些獨身去探尋的人,在大自然中獨處思索,纔有了深刻的頓悟,之後他們把這些思想帶回社會。

現代心理學告訴我們,當你與其他人共處時,會本能地模仿別人的想法和習慣。毫無疑問,這會侵蝕你自己的思想。既然認同這個觀點,爲什麼我們的學校、工作單位要讓這些內向的人爲了只是想要一個人獨處一段時間的事實覺得愧疚呢?

沒有誰會說社交技能不重要,也不意味着我們都應該停止合作,內向安靜的史蒂夫·沃茲尼亞克和激情四射的史蒂夫·喬布斯聯手創建的蘋果公司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只是希望大家知道,越給內向者自由,讓他們做自己,他們就會做得越好!

內向的震撼

我的祖父是一名猶太教祭司,就像我的其他家庭成員一樣,祖父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閱讀,還有從事他熱愛的宗教活動。六十多年來,每週他都會從閱讀中汲取養分,並向從各個地方前來的信徒宣講。而這個角色下隱藏着的事實是:祖父是一個非常謙虛、非常內向的人。在向人們講述的時候,他儘量避免視線上的接觸;演講之後,當人們想向他問好的時候,他總會提早結束這樣的對話。但是在他94歲去世時,警察需要維持他居所所在的街道的秩序,以幫助擁擠的前來哀悼的人們。

而我正在試着學習我的祖父,因此我寫了《安靜:內向性格的競爭力》這本書,並把它講述給大家。這對我來說是有一點困難的,所以我花了一年的時間練習在公共場合發言,我把它稱爲“危險的發言的一年”,而今我做到了!

不論是內向者還是外向者,我有三個建議,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第一,停止對團隊協作的執迷與瘋狂。碰撞思維、交換意見很棒,但是我們需要更多的隱私和更多的自主權;

第二,到野外去打開思維,就像佛祖一樣,擁有你自己對事物的獨到想法。這並不是縱容你的躲避,而是幫助你去除思維的障礙物,讓你有機會思考得再深入一點;

第三,看看你的旅行箱內有什麼東西。內向者很可能有保護一切的衝動,但是偶爾地,只是偶爾地,希望你們可以打開手提箱讓別人看一看,因爲這個世界需要你們,同樣需要你們攜帶的特有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