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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人》讀後感精選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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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人》讀後感精選3篇

《局外人》讀後感精選3篇

導語:加繆曾經把 《局外人》的主題概括爲一句話:在我們的社會裏,任何在母親下葬時不哭的人都有被判死刑的危險。下面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了《局外人》讀後感,大家快來看看吧。

《局外人》讀後感精選3篇

篇一:

荒謬

《局外人》是加繆的成名作,本文無意在其接近零度的敘事風格上進行評論,主要就其文本的思想內涵談一些自己的看法,芻蕘之議,見笑大方。

①本不荒謬的事物在一起組成了這個荒謬的世界。這是一個悲劇,就像黑格爾解釋悲劇時所說:衝突中對立的雙方各有它那辯護的理由, 而同時每一方拿來作爲自己所堅持的那種目的和性格的真正內容卻只能是把同樣有辯護理由的對方否定掉或破壞掉。加繆本人在雅典的講座裏面的觀點也與此大致相同,這種觀點的深刻性在於雙方沒有傳統正劇的那種鮮明的善惡、正邪、是非之分,雙方都是有理的,又都是沒理的。

②法律的道德化必將使法律成爲多數人掌權專制暴行的根據;

道德的法律化必將使道德成爲多數人淪爲行屍走肉的契機。

③ 我生下來,有被判爲死刑,這不正和西西弗把石頭推上山頂,但終究將滾下來一樣嗎?這是個不折不扣的真理,但誰意識到了呢,誰正視了呢?在加繆的另一部著作《卡里古拉》(戲劇)中,卡里古拉說:“人必有一死,他們的生活並不幸福。”“這一真理極其簡單,極其明瞭顯得有點迂拙,但是很難發現,拿在手裏沉甸甸的。”

④每一個人都在審判我,而我永遠在這一場場審判中被架空、被取代,成爲局外人。所以我就想讓別人要麼一點也不瞭解我,要麼是我的知己(廣義上的,狹義上的在根本上是不可能)。最討厭就是那種懷着偏見、帶着積習對別人一知半解、不甚了了的人卻大放厥詞、妄下判語還自以爲多麼有成就感的“檢察官”!

⑤吸着煙的大人嘲笑玩着玩具的小孩,對之嗤之以鼻,但煙和玩具不都是他們的寄託與安慰麼?雖然煙代表了一種深刻與洞悉,玩具象徵了一種幼稚與無聊。吸菸需要一個強健的肺,玩玩具需要的是童心(不是褒義)。默爾索臨死前對神甫的那段火山爆發似的慷慨陳詞(高潮)固然表示了一種徹悟和認知,但無神論者雖然趕走了上帝,但他們引來的另一些概念諸如“存在”“意志”之類的本體,甚至他們要求諸的“自己”在一定程度上不也是他們自己虛構的上帝麼?不就是他們的“玩具”——手裏的煙麼?這樣看來,斯賓諾莎的泛神論必有其深刻意義。這樣似乎又回到了①,無神論者本不是荒謬的,有神論者也有他自己的道理,但兩者相遇,荒謬至極!

⑥按照加繆的“對荒誕世界清醒透徹的認定即是自由”的觀點,似乎可以得到這樣一個悖論:當一個人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不自由時,他是自由的還是不自由的呢?

⑦檢察官羅織罪名、扣大帽子的手段和將其意識形態化的能力酷似當年文革中的批鬥。“以法蘭西人民的名義”,屁!嚇唬弱者去吧!

⑧默爾索臨行前“覺得自己過去曾經時幸福的,現在仍然是幸福的”,這說明加繆並沒有將荒謬視爲目的、結論,而是視爲出發點、方法論,然後以此爲基點,引出自由、反抗等命題,這樣就避免了走向虛無主義和悲觀主義,而是形成了自己的獨具特點的較前人更爲深刻的荒謬哲學。

篇二:

這本書很薄,幾天就能看完。說實話剛開始看的時候確實沒有什麼吸引我的,作者敘述的節奏很慢,如同流水賬一般。一開始就是寫參加母親的葬禮,這樣的情節如果換做是我,多多少少會流露出一點對母親的感情。但作者沒有,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參加一個陌生人的葬禮。

到後來交了女友,結識了新朋友,最後在精神恍惚下殺了人。這一切他都在表明自己是局外人。

不只是犯罪後,從一開始他便用一種冷漠的態度對待世界,對於關乎自己的很多事情都表現出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世界與我毫無關係,我的存在毫無意義,至於是死是活,似乎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瀰漫在《局外人》字裏行間的悲憫與憤怒,偶爾露出冰山一角的歇斯底里似的黑色幽默,通過一件件充滿現場感的凡人小事串聯起來,以最傳統的小說形式呈現了一個最現代的故事:“一位毫無英雄主張、單純願意爲真相而死去的男人”,在荒誕世界裏的掙扎與反抗。

主人公默爾索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他是一個三十歲的未婚男人,在公司當職員,唯一的親人——媽媽住在養老院。

某一天,養老院發來電報通知媽媽去世,他前去奔喪,卻在守靈的時候抽菸、喝咖啡,跟人聊天、昏昏欲睡。他不知道媽媽的去世日期,記不清媽媽臨終時的具體歲數,拒絕開棺看媽媽的遺容,葬禮的過程中沒有哭,也沒有在墳前默哀。葬禮結束後,爲上牀睡十二個鐘頭而感到喜悅。

他沒有強烈的愛憎,沒有明確的是非觀,在生活中隨波逐流,對切身利益漠然處之,什麼事都秉持着無所謂的態度。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以“無所謂”,“毫無意義”,“我不知道” 的口吻對待一切的人,不是因爲他的糊塗,而是因爲他清醒地認識到一切都是荒謬。他用冷漠的態度對待這世界上荒謬的一切,他用冷漠來僞裝自己,來抗爭這個社會。

我記得他在死亡的時候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你們可以把我的肉體殺死,可是你們無法強姦我的靈魂;我的靈魂與我之間的距離如此遙遠 ,而我的存在卻如此真實”。這就是他的反抗。

默爾索一個超脫物外、老實本分、對周圍社會無攻擊性的人。可正是這樣一個老老實實的人卻在社會的冷漠下被描繪爲一個惡棍,冷漠的殺人惡魔,被法庭判罰公開絞刑。

作者加繆在《局外人》說過這樣一句話:“他懷有一種執着而深沉的激情,對於絕對和真實的激情”。他不是好人也不是一個壞人,他只是因爲和世界格格不入而成爲異端。這是鍾陽對他的評價。而對我來說他是一個勇敢的人,一個敢於挑戰社會的人,他的勇氣讓人敬佩。但,我想我永遠也成爲不了想他那樣的人,應該說我們大部分的人都無法成爲他。

我只是芸芸衆生的一員,我成爲不了社會的局外人,不光是因爲不敢,也因爲不願。

我們所生活的國家,也許會出現一些讓人很厭惡的事情,但不可否認的是,大體上我們活的很和平,沒有戰火的侵擾[]。我們的法律相對公平,能讓我們在這個法制國家更好的生活下去,所以我們是幸福的,生活在相對和平的21世紀。

這樣的一個故事讓我想起了一個朋友說的話,他在精神病醫院和一個精神病人交談,他感覺這個精神病人語言流暢,思路清晰,交流了文學、哲學、經濟、政治等各方面的學術問題,他都有獨到的見解,聊完後我的朋友受益匪淺,他問那個精神病人爲什麼在精神病醫院裏。那人說了一句,誰說在裏面的就是病人,更多的病人是在外面的人,我的朋友突然恍然大悟。或許那個人在精神病醫院裏才能更真實的做自己吧!

世界是僞善的,表象的。大家都虛僞的追求形而上,你又憑什麼如此真實坦誠?但是,因爲不屈服故而存在纔有價值。異己的世界裏,你我皆爲局外人。

世界規則在默爾索之外運行,給你我帶來一股濃濃的被遺棄感。荒誕、悲涼、孤獨和排異來的如此簡單而迅速,在溝通無果後,我們更加孤獨,他人變爲了我們的地獄。問題的關鍵在於,我們不能喪失對這個世界的希望和信心,英雄在認清生活的真相之後仍熱愛生活,堅持自我的真實,纔是存在或活着的最好理由!生存的無奈,在於精神往往和肉體的分裂,人和社會的背離,生之無限渴望和死亡無限逼近的矛盾。於是生存有時候就很荒誕。

仔細想想,我們每個人都是局外人,或多或少。譬如差生在課堂上,成爲局外人。乞丐在繁華都市,成爲局外人。每個異類,在他的特定環境裏,都是局外人。默而索遊蕩在我們周圍,千千萬萬,每個孤獨的背影,詮釋了生存的荒誕和無奈。

篇三:

加繆曾經把 《局外人》的主題概括爲一句話:“在我們的社會裏,任何在母親下葬時不哭的人都有被判死刑的危險。”這種近乎可笑的說法隱藏着一個十分嚴酷的邏輯:任何違反社會的基本法則的人必將受到社會的懲罰。這個社會需要和它一致的人,背棄它或反抗它的人都在懲處之列,都有可能讓檢察官先生說:“我向你們要這個人的腦袋”,莫爾索的腦袋誠然是被他要了去。社會拋棄了他,然而,莫爾索宣佈:“我過去曾經是幸福的,我現在仍然是幸福的。”這時,不是可以說是他拋棄了社會嗎?誰也不會想到莫爾索會有這樣的宣告,然而這正是他的覺醒,他認識到了人與世界的分裂,他完成了荒誕的旅程的第一階段。

談《局外人》而不談荒誕,就如同談薩特的《噁心》而不談存在主義。

加繆在這本書中列舉了荒誕的種種表現,例如:人和生活的分離,演員和佈景的分離;懷有希望的精神和使之失望的世界之間的分裂;肉體的需要對於使之趨於死亡的時間的反抗;世界本身所具有的、使人的理解成爲不可能的那種厚度和陌生性;人對人本身所散發出的非人性感到的不適及其墮落,等等。由於發現了“荒誕”,莫爾索的消極、冷漠、無動於衷、執著於瞬間的人生等等頓時具有了一種象徵的意義,小說於是從哲學上得到了闡明。當加繆指出,“荒誕的人”就是“那個不否認永恆、但也不爲永恆做任何事情的人”的時候,我們是不難想到莫爾索的。尤其是當加繆指出“一個能用歪理來解釋的世界,還是一個熟悉的世界,但是在一個突然被剝奪了幻覺和光明的宇宙中,人就感到自己是個局外人”的時候,我們更會一下子想到莫爾索的。“荒誕的人”就是“局外人”,“局外人”就是具有“清醒的理性的人”,因爲“荒誕,就是確認自己的界限的清醒的理性”。

《局外人》是一部非常成功的小說,它以自身的獨立的存在向我們展示了一種關係:人與世界的關係。這種關係所以如此強烈地吸引着我們,是因爲它迫使我們向自己提出這樣的問題:世界是晦澀的,還是清晰的?是合乎理性的,還是不可理喻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是幸福的,還是痛苦的?人與這個世界的關係是和諧一致的,還是分裂矛盾的?莫爾索不僅是一個有着健全的理智的人,而且還是個明自人,他用自己的遭遇回答了這些問題,而他最後拒絕進入神甫的世界更是標誌着一種覺醒: 他認識到,“未來的生活並不比我已往的生活更真實”。莫爾索是固執的,不妥協的。他追求一種真理,雖死而不悔。這真理就是真實地生活。加繆在爲美國版《局外人》寫的序言中說: “他遠非麻木不仁,他懷有一種執著而深沉的激情,對於絕對和真實的激情。”我想這話是不錯的。我們甚至可以說莫爾索是一位智者,因爲加繆在《西緒福斯神話》中寫道:“如果智者一詞可以用於那種靠己之所有而不把希望寄託在己之所無來生活的人的話,那麼這些人就是智者。”莫爾索顯然是“這些人”中的一個,他要“義無反顧地生活”,“盡其可能地生活”,相信“地上的火焰抵得上天上的芬芳”,因此,他聲稱自己過去和現在都是幸福的,這雖然讓人感到驚訝,卻並不是不可理解的,因爲加繆認爲:“幸福和荒誕是同一塊土地上的兩個兒子”,幸福可以“產生於荒誕的發現”。當然,莫爾索是在監獄裏獲得荒誕感的,在此之前,他是生活在荒誕之中而渾然不覺,是一聲槍響驚醒了他,是臨近的死亡使他感覺到對於生的依戀。於是,莫爾索成了荒誕的人。局外人就是荒誕的人,像那無休止地滾動巨石的西緒福斯一樣,敢於用輕蔑戰勝悲慘的命運。而加繆說:“應該設想,西緒福斯是幸福的。”

《局外人》的讀者可以不知道莫爾索什麼模樣,是高還是矮,是胖還是瘦,但他們不可能不記住他,不可能不在許多場合想到他。莫爾索將像幽靈一樣,在許多國家裏遊蕩,在許多讀者的腦海裏遊蕩。如果說時代變了,環境變了,人際關係變了,那他們可以記住,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或以後相當長的時間裏,在法國或類似的國家裏,有那麼一個莫爾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