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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故事:“中國好老公”張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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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希望一切,都能變得更加美好,就從改變自己開始。下面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勵志故事:“中國好老公”張譯,方便大家學習。

勵志故事:“中國好老公”張譯

勵志故事:“中國好老公”張譯

2013年9月可以說是“張譯月”,先是與海清搭檔主演的電視劇《抹布女也有春天》熱播,這部劇還沒播完,與孫儷主演的《辣媽正傳》又在各大衛視黃金檔播出,網友大呼“老公不夠用”,“張譯很搶手”。有網友說:“國產婆媳劇是被張譯壟斷了嗎?每次換臺就看他換個老婆。”一時間,張譯被譽爲“中國好老公”。

可是,初見張譯的人,會納悶他怎麼會是演員,又怎麼會這麼紅?因爲他的外形淳樸無心計,而且性格太過內斂。但就是這樣的張譯卻用他精湛的演技,將那些小俏皮、小心思、真情流露處演繹得淋漓盡致,有時候你都會覺得那是鏡子中的另一個我,那麼真實。這個“小眼睛男人”用他穩穩的奮鬥,終於贏得了衆人的認可。

“吊絲”戰士,很單純

從《士兵突擊》中的史今、《我的團長我的團》中的瘋魔太爺孟煩了,到《新上門女婿》裏那個挑戰強勢丈母孃的一根筋女婿田衝、《北京愛情故事》裏的奮鬥男石小猛,再到《抹布女也有春天》中的吳桐、《辣媽正傳》裏的新好男人的代表元寶,他的角色千變萬化,卻無一不讓人印象深刻。

正如美好的故事都離不開曲折,張譯的演員之路也不是水到渠成的。他並不是那種十分熱愛表演一早就立志成爲演員的人,相反,甚至有相當一段時間還瞧不起表演。

自從張譯出生,父親就玩命挖掘他的優點。聽人說他嗓子好,就讓做音樂老師的母親教他識譜,唱不同民族風格的歌曲。一有親友聚會,就逼他當衆唱歌。

偏偏張譯從小臉皮薄,怯場,一上場就口乾舌燥,手心冰涼。每每在大家掌聲雷動兩三次後,都只聽見爺兒倆相互指責的聲音,而不是他的歌聲。直到現在也是如此,每每登臺前5分鐘,張譯都會有“瀕臨死亡”的體驗,腿抖,手抖,麥克風抖,把麥克風靠在前胸,衣服抖。他說,害怕露臉,這是不自信的緣故。

雖然膽小,但兒時,張譯的理想是成爲一名播音員。高二,試着考了一次北京廣播學院,專業第一,有了自信;高三再考,被少數民族同學加分佔了名額。17歲,理想破滅,手裏握着居委會大媽送來的“待業青年證”。

兩年後,去北京參加文工團表演類學科的考試。他找來一輛破自行車,騎車到北京廣播學院,想看看自己癡迷了5年的地方究竟神聖在哪裏。一路逆風,騎了兩小時,整個人像一隻帆。

在廣院,張譯把教室走遍,趴在後窗看着老師們講課。來回走,連廁所也沒放過。最後走出大門,一拍胸脯,“廣院,不過如此!”騎車回去,又是逆風,“揚帆”3小時。回到駐地,大病3天,廣播夢就此斷了。

待業了一段時間,來了一個機會,他上了哈爾濱話劇院的自費學員班,學費3萬元。話劇在他的少年期留下過驚恐的回憶,那齣戲叫《賴寧》。他坐在第一排,看到演員化得紅紅白白的面孔,表現山火襲來時放起了乾冰,煙霧瀰漫到觀衆席,很冷。這個印象一直延續到一年後觀賞了另外兩部話劇:《地質師》和《一人頭上一方天》,他爲話劇第一次流下了眼淚,才知道話劇不都是那樣的。

1997年,北京戰友文工團20年來第一次招生,張譯蠢蠢欲動,但有人告訴他,軍藝畢業後無非也是分配到“新西蘭”(新疆、西藏、西部戰區(蘭州)文工團)。可張譯還是義無反顧地去報名了。他清楚地記得怎樣換乘公交、地鐵和黃“面的”。穿過一片麥田和垃圾場,吃了滿口黃土,春天,張譯經過一通土路顛簸來到戰友文工團所在的八大處,綠門綠窗紅牆灰地和綠軍裝。想想他的單位,緊鄰市中心索菲亞大教堂,有着天鵝絨幕布的哈爾濱話劇院,張譯簡直要退縮了。

考完試回到哈市,又要交學費了,他們家已經欠賬3.5萬元,爲了躲避老師追討,張譯每天上課晚來早走,幾次還是被班長堵上。等待了兩個月,他忍不住打電話給戰友文工團,那邊告訴他:你聲音不錯,其他差點,我們還有兩個自費生名額。

這個自費生學費一共4500元,相當於話劇院一年的學費,但自費生不但沒有津貼,還要交幾千元的置裝費,從茶缸到鞋墊,都要自費,家裏又欠了一大筆外債,張譯成了“吊絲戰士”。他表現得極爲勤快,16個學員裏有兩個自費生,他這個自費生頭半年就當上了班長。大年三十拴着繩子通垃圾道和廁所,用自己的臉盆倒完糞便和灰土,晚上拿開水、洗滌劑、二鍋頭三遍消毒後繼續用這盆包餃子。

新兵頭一個月不讓洗澡,第一次進澡堂時看到每個花灑下都排了10個老兵,大池裏的人只能站着,當他等到老兵差不多出去了,就去洗淋浴。剛抹上肥皂聽到緊急集合號,帶着一身肥皂泡的張譯和全排戰友一起急行軍,負重20多公斤,他除了裝備、八一步槍,還背了一口大鍋。那天是大年初一,到了終點他們把身體埋在一尺多厚的雪裏。

“部隊某些方面會催你成長,某些方面又特別單純,我到現在沒有進過迪廳。”那種生長是簡單的,或許是粗暴的。張譯對那段生活充滿了感激。

被拋棄,卻不放棄

張譯和表演課代表早戀了,隊長放言:只要被他逮到一次倆人都開除。只有一部分學員能提幹,於是總有積極的線人向隊長彙報:張譯又和那女孩單獨相處了。有次他倆在一個屋裏,隊長一腳踹開門,屋裏只有女孩,張譯就躲在門後。另一次全班在食堂地上睡午覺,他和姑娘在女廁所裏幽會,隊長接到線報猛敲門。開門後又是隻有姑娘一人,張譯奮力取下了窗戶上的鐵欄杆,鑽了出去。等隊長趕回食堂,他已經躺在地上裝睡,還流着口水,這一刻他的表演天賦全激發了出來。

可是,張譯卻一直沒戲可演。雖然也抽到過兩個小品的表演機會,但總是“特別倒黴”地落了空。好不容易輪上一次,卻因爲緊張發揮得不好,處女秀以失敗告終。同學們都演上主角的時候,張譯的“主業”是在下部隊的晚會中演雙簧,偶爾也兼職主持人,並且負責裝臺卸臺等一系列“副業”工作。

2000年,領導很興奮地跑來告訴張譯一個“好消息”:他可能被提幹,去政治處當幹事!因爲張譯的字寫的不錯,而且速度快。好消息卻讓張譯覺得“挺五雷轟頂的”。他打電話回家求助,不想父親很快給他寄來了一個包裹,“裏面是一本《公文寫作的實用技巧》,還是1970年代出版的,我當時真是哭笑不得。”

“於是我決定不好好表現,不過這分寸很難把握的,既要讓領導不開除你,又覺得你確實不適合軍隊的文職工作。”畢業的時候,張譯如願地沒有進政治處提幹。沒有戲演,又沒有活幹,張譯說:“那個時候,我真的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所幸的是,“被拋棄”的張譯還是能從文字中找到證明自己的快感。除了寫會議紀要和報告,張譯還有一個副業是寫晚會的串場詞,單位大大小小的晚會幾乎都出自他手。在寫了太多他覺得沒用的東西之後,張譯終於決定,自己要寫個劇本。

“其實我寫劇本真是被逼出來的,因爲我老沒戲演,所以想不如自己寫個劇本給自己演吧。”單位小品大賽前,張譯寫了處女作,是一個短劇《文小姐和武狀元》,講一個城裏的千金小姐和偏遠部隊軍官的愛情故事。

劇本被很多人看好,但小品最終沒能演成。不服輸的張譯鉚着勁地把劇本送到了《劇本月刊》,編輯很賞識地刊登了。“我特別解恨地拿着雜誌去找了團長。”拿着600塊的稿費,張譯和演出團的哥們一路上就把錢吃了。

演戲的夢想越來越遠,張譯開始覺得寫作也是條道路。“我愛的是戲劇,不僅是演出。雖然劇本是一個人的戰鬥,但有時候一個人寫到半夜,一邊哭一邊跪着寫的狀態也會讓我覺得着迷。”2004年底,在一個短劇得了全軍比賽的大獎之後,張譯被推薦單獨創作一部小說改編的20集電視劇。“前後忙活了五六個月吧,寫到18集的時候,製片人忽然說不要了。”

張譯當時很受打擊,“那時候每個月千把塊的.工資,要買書買資料繳話費。房子是借朋友的,他一回來我就得挪地,門口有6塊錢的石鍋飯,我每天吃那個,加一個雞蛋是7塊錢,我真不敢加。”

死角之後,便是光明

團裏外聘了一位老導演拍一部電視劇《紅領章》,這位導演在2001年用過張譯跑龍套,對他印象深刻。當她從學員中挑出他的照片時,團長卻說“他演戲就是個死啊”,請導演再考慮一下,老導演堅持把張譯定爲男三號。這時張譯已經接到康紅雷的副導演的試鏡電話,也是男三號,爲了向團裏證明自己,他推掉了,以團裏的工作優先。

誰知團裏又換了新導演,張譯的男三號被拿下,改作場記。他和團長說:“外面有戲找我,康紅雷的《民工》。”可團長根本不相信這件事。

被團裏否定後,他厚着臉皮又去打電話給康紅雷的副導演,委婉表達想去現場看看,人家很大方地說角色還沒定。他一身軍裝,在樓下仰頭看着劇組租的公寓和製片人張紀中的車,發出一陣陣土包子的嘖嘖聲。

拍《民工》的時候,副導演向張譯轉達康紅雷的意思:你和你的對手女演員是所有演員裏表現最差的,你們拿着紙、筆去剪輯房學習一下別人的表演。在剪輯房裏張譯迷茫了,他以爲表演就應該像生活裏一樣自然,但他看的片段都是他認爲過火的表演方式。直到看完成片,康紅雷有天對他說:“你演得最好。”因爲現場表演和完成片是兩回事。

第二個肯定他的人是陳建斌,《民工》播的時候,張譯在《喬家大院》裏演陳建斌的跟班,一個戲份特別少的角色。陳無意中看了電視,第二天抓着他問:“昨晚放一電視劇,裏面一演員特別像你!”知道是他後,陳建斌和導演胡玫說:“你看了《民工》沒?他爲什麼會演現在這個角色?”陳建斌爲張譯抱屈,胡玫只好說:“我錯了。”

以前在團裏總被否定,越否定越不自信,越怵舞臺,形成惡性循環,有了外界的鼓勵,張譯漸漸進入了正常的狀態。

2006年,他寫下了長長的《我的請願書》,向康紅雷表達想要加入《士兵突擊》劇組的願望,其實那時康導已經定下他演史今。而此時,被團裏認定“演戲是條死路”的張譯,卻成爲面臨改編的文工團的重點保留對象:相比於他的演戲天分,他的創作才能更被團裏肯定。“團裏需要編劇,如果我一年之內能完成三四個小品劇本,就準我外出拍攝《士兵突擊》。”

此時,距離《士兵突擊》開機不到一個月。張譯清楚,自己不可能在一個月內完成這樣艱鉅的任務。面對始終熱愛的表演事業,張譯打起了《轉業報告》。當他把轉業報告遞上去後,政委哭了,不同意。可張譯已經下定了決心。

遞上轉業報告的第二天,他踏上了去昆明的火車,拍攝《士兵突擊》。6月回北京,在天安門完成最後一個鏡頭,那天他接到戰友的電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轉業,批了!”藉着《士兵突擊》中的史今轉業,他大哭了一場。

《士兵突擊》後,張譯出名了。出名,容易導致自我膨脹。堅持說自己不是名人的張譯直截了當表示:“誰膨脹了,誰的藝術生命也就到頭了。千萬別覺得自己是在高處。沒起來過,也就不存在摔下去的危險。”

那之後,張譯的片約不斷,《我的團長我的團》、《生死線》、《雪花那個飄》、《北京愛情故事》等等。儘管成名對於張譯來說來的有些晚,但是用張譯自己的話說,“安逸當中出不了藝術”,從當年的“吊絲”到現在的炙手可熱,張譯靠的是他超強的耐力和穩穩的奮鬥,雖然過程充滿了曲折。任何一種成功,需要機遇,但絕無僥倖。

擴展:

張譯(別名:小太爺,1978年2月17日-),原名:張毅,出生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中國內地男演員。

2006年,參演電視劇《士兵突擊》出道。2009年,主演電視劇《我的團長我的團》,憑藉飾演孟煩一角獲得2009中國電視榜“最深入人心電視形象”。2014年,憑藉出演電影《親愛的》,榮獲第33屆大衆電影百花獎最佳男配角獎,並作爲主演之一亮相威尼電影節紅毯。2016年,憑藉主演《追兇者也》獲第八屆中國電影導演協會最佳男演員獎、第24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2020年,擔任第四屆平遙國際電影展“費穆榮譽藏龍單元”的評委;同年12月,憑藉主演《金剛川》獲第十二屆澳門國際電影節金蓮花最佳男主角獎。2021年5月,獲第30屆華鼎獎中國共產黨成立100週年全國優秀電影男演員提名。2021年6月18日,憑藉《金剛川》獲第18屆電影頻道傳媒關注單元最受傳媒關注男主角獎。2021年12月30日,張譯憑藉電影《懸崖之上》獲第34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男主角獎。

2022年3月28日,張譯獲中共中央宣傳部、人力資源社會保障部、中國文聯授予第五屆全國中青年德藝雙馨文藝工作者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