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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人》讀書筆記1000字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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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人》讀書筆記1000字推薦

《局外人》讀書筆記1000字推薦

導語:機緣巧合,讀了加繆寫的這本書《局外人》。後來才知道,作者是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能讀到他的作品感到很榮幸。下面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了《局外人》讀書筆記,大家快來看看吧。

《局外人》讀書筆記1000字推薦

篇一:

《局外人》:理性人的苟且

理智與情感,在主人公默爾索的世界裏衝突且對立。爲此他幾乎摒棄了所有的情感:

「今天,媽媽死了。也許是昨天,我不知道。」

母親的離世,他無動於衷。他不知道她晚年的生活,過世的年齡,甚至連她的死因都一無所知。充斥他頭腦的是趕緊結束葬禮,上牀足足睡上十二個小時的念頭。

「晚上,瑪麗來找我,問我願意不願意跟她結婚。我說怎麼樣都行,如果她願意,我們可以結婚。於是,她想知道我是否愛她。我說我已經說過一次了,這種話毫無意義,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我大概是不愛她。」

面對情人的期盼,他冷冰冰的忽視了那炙熱的渴望,擺出一副「如果你願意,那也未嘗不可」的姿態。如果主人公默爾索認爲婚姻毫無意義,那我挺想知道在他的世界中意義又在何處?

即使默爾索有諸多的怪癖與缺點,可是一旦面臨世俗的審判時,他不禁又讓人憐惜。默爾索因爲一樁槍殺案而鋃鐺入獄:用一把手槍打死了一個仇人,死後又朝着屍體打了四槍。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偌大的法院居然不用法律來進行審訊,取而代之的是道德。小說用了一半的篇幅來描寫這次審訊,而其中涉及槍殺案本身的情節卻寥寥無幾。無論是法官、律師還是陪審團,都在默爾索是否熱愛母親,靈魂是否純潔的問題上糾纏不清:「你看呀,這個犯人連母親的死都無動於衷,所以殺死一個仇人不是理所當然嗎?」

我不明白這荒誕的邏輯來自何處,是否熱愛自己的母親和殺死一個仇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種道德審判發生在我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MBTI測試有一種人格類型叫做INTJ,這種人嚴謹而內省,自信且決絕,但在待人接物上卻異常的冰冷。我們常說一個人過於理性而缺乏情感,絕大多數都是對這一類人的批評。可事實與我們的觀察相違背的地方在於,一個人是否表現出情感充沛與心中是否存在真情實感是不能掛鉤的,畢竟有些人滿懷深情卻不擅長表達,他們只能在特殊的關頭突然爆發,傾瀉而出。我參加過幾次葬禮,無一例外的是那些死者的兒子們都在葬禮過程中緊繃着臉頰,滿是嚴峻而無畏的神情。只有當葬禮結束之後,他們才徹底崩潰,嚎啕大哭。因此冷冰冰的INTJ並不是毫無感情,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同樣的道理,主人公默爾索是否熱愛自己的母親,不能夠僅憑他異常的行爲而輕率的作出判斷。

作者加繆筆下的這位默爾索先生,顯然是理性人中的理性人,他從來不暴露自己的情感,也沒有任何的興趣與愛好,他所做的事情只是觀察與思考。通讀全篇,我對這位默爾索先生一無所知,他喜歡什麼,在追求什麼,哪些事情有意義全無透露。所有的描寫都是他在滿足旁人的需求,比如:

「我寫好信,信寫得有點兒隨便,不過,我還是盡力讓萊蒙滿意,因爲我沒有理由不讓他滿意。」

「爲了使我感到不那麼孤獨,我還希望處決我的那一天有很多人來觀看,希望他們對我報以仇恨的喊叫聲。」

他的理性和無趣讓他成爲了一個徹底的虛無主義者,生活對他而言只是一味的苟且而已。我們的生活中還有許多這樣的默爾索先生,他們雖不曾被道德審判,但他們容易讓人誤解、批評、甚至排斥。他們想發出聲音,卻羞澀且苦惱於如何讓人聽見。其實反過來想,冰冷又何嘗不是他們無奈的一種選擇?試想當我們不再執着的將道德標準施加到他們的身上時,這個世界會不會更加寬容呢?

篇二:

真相總是包裹着謊言一同到來。我的朋友,我需要你友情的支撐時必須接受你的困擾;我的愛人,我需要你愛情的撫慰時必須接受你的無知;我的家人,我需要你不計回報的付出時必須接受你的固執;我的老闆,我需要金錢來自我立足時必須接受你的世俗。在我接近這些真相之後,我總是取捨利弊,然後在你們的遊戲中敗下陣來。我瞭解作爲勝者需要付出的代價——無助、孤獨、貧困、死亡。於是我每次都選擇了妥協,用謊言來讓遊戲變得簡單。但每次處於真實與虛無之間的時刻,我總試圖尋找些什麼,以期待能離真相更近一點。

加繆的《局外人》講的故事很簡單,主人公默爾索在鄉下養老院的母親死了,他回去守夜時沒有表現出悲傷的感情,並且在葬禮上也沒有哭泣。之後在和朋友的一次海灘出遊時意外用槍殺死了一個阿拉伯人,然後被判了死刑,並拒絕接受神父的懺悔。在整個人生包括對待自己的審判時也一直表現的像個局外人。

在嘗試理解《局外人》之前,我要說個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前兩天我媽給我打電話,要求我去看望在上海醫院住院的大姨,大姨第二天要做手術,而我媽在蘇州老家,家裏也在裝修,無法脫身,於是要求我去看望[]。我聽了後心裏不大樂意,這當然不是我感興趣的事情。但我開始分析,大姨是我媽的姐姐,姐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且有很多共同回憶。其次按鄉下的規矩親戚有人生病要去看望,那麼做手術之前她當然要來看望,但她來不了,於是讓正好在上海工作的兒子去看望,十分合情理。可問題就出在這兒,我得爲這情理去做一件我不感興趣的事,我個人不是很在乎情理。從我這方面來說,小時候大姨對我很親,但長大後我常年在外讀書工作,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面,逐漸成了熟悉的陌生人。第二,這世上每天都有人生老病死,很多事情都應看淡,這世上的大多數事情與我無關我也不感興趣去參與。第三,我同很多當代青年一樣處於一個斷層的環境中,我並不把親戚當成我至關重要的人,我很難傾注起和我媽一樣的情感。於是被要求看望這件事對我來說像是一個形式主義的事,一個道德上的負擔。但我媽是我至關重要的人,而大姨是她至關重要的人,所以我理解她,於是我買了水果,包了紅包,決定去醫院。去之前我路過女朋友那給她送西瓜,她想一起去但被我拒絕。她看我只買了葡萄和荔枝,還是簡單的塑料袋裝着,就建議我買個水果籃,或者至少買些橙子搭配,顯得顏色好看。我心想水果籃好看但不好吃,而且大姨手術前不能進食,買的水果大部分是陪牀的人吃,那買當季的水果性價比更高。誠然,我不喜歡形式主義,對於這套規矩顯得也很生疏,但我女朋友當然希望她的男朋友八面玲瓏,在社會上多方面能吃得開,但這種要求使我爲難。我和默爾索一樣在成了社會規則下的矛盾體,我並不想參與人們規定的很多遊戲。但我在去之前還是買了橙子,因爲我覺得她說的顏色搭配的話有道理。

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並不在隱射什麼,只是以我淺薄的人生經歷來感受默爾索的情感,我的故事也遠沒有默爾索的那麼鮮明又有特色。默爾索在自己的人生中一直是個局外人,他認爲很多事情怎麼都行但同時又和它們保持着距離,在這種距離中他既無法體會到自己真實的情感,也沒有獲得靈魂上的淨化。包括參加媽媽的葬禮,和瑪麗的戀情,老闆安排出差工作,甚至最後對於自己的死刑的審判。他接受自己平淡的人生又不想參與社會制定的遊戲,像個局外人一樣將自己的感情絕緣,自己的人生似乎是處於一種荒誕和虛無之間。而他最後接受死刑也是因爲“未來的歲月並不比我已度過的歲月更真實”。

我時常會產生相似的想法,脫離了生活覺得人生很多時候是無意義的。追求金錢、愛情、名譽、信仰的人生本質上都是相同的,都是追求自己的慾望。只有某一刻追求的真相讓生命在宇宙中的此時此刻閃耀出富有生命力的光。我並不是批判和否定追求慾望的人生,我也是其中之一,只是每個人選擇不同。追求這些東西無疑會獲得幸福的感覺,但有時候獲得太多也會成爲人生的枷鎖,讓人畏懼無法決絕。人生就是一個大混沌,在這些追求中攪拌纏綿,蹉跎光陰。

默爾索是個最沒英雄主義的英雄,他認爲人生怎麼都行,卻在自己荒誕的人生中尋找真相,爲此他拒絕形式,拒絕教條,拒絕情感,他以一個平凡人的姿態活着,最後卻同世間所有的荒誕做鬥爭。他是個可悲的人,無法在人生中融入自己的情感,時刻感受着荒誕,人們發現了他的異常後開始排斥他,用參加母親葬禮不哭泣這個理由判了他死刑,他又有着一個可以被摧毀的肉身,只能接受別人安排的死刑。同時他又是個英雄,他在荒誕中追求真理,既然人活着要做選擇,忍受荒誕,拷上枷鎖接受命運的不確定性,並且最終都會死。那麼他最後選擇了一種確定——死亡,就可以拒絕荒誕,掙脫枷鎖,追求“絕對”和“真實”,他抓住了他所認爲的真相,這讓他超脫了平凡人成爲英雄。

“他們選擇的生活,他們選中的道路,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他掙脫了約束,於是人生的一切事情,又有什麼要緊呢?默爾索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終於重新拾回了對世界的感受,付出的是生命的代價,但這一切在知道他認爲的真相後,又有生命要緊呢?

“Nothing really matters...”有首歌這麼唱道。

“我希望我得到的少一些再少一些,我希望我的生命短一些再短一些...”有句話這麼說道。

人生朝露,冷暖自品。如果非要說人生意義在哪的話,我想應該是在追求意義本身吧。

篇三:

看了書自己去思考一番再去看前言或是後序甚至是封面或者封底的推薦語都覺得如雷一擊,劈到心坎兒裏去了。佩服別人的思考的能力以及表達力。

這部作品呢,如譯者柳鳴九所言,揭示了司法對人性的殘殺度,是法律機器運轉中對人性、對精神道德的殘殺。而"我"在這一場對"我"的審判中,成了局外人,而"我"的性格及生活態度讓"我"成了這個社會的局外人。我對這本書比較感興趣的正是主人公那種淡然、不在乎的生活態度。真實地把握着自己生命的真理,只忠於自己。

讀到"我"對那曾經屬於自己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的生活的氣息的感知與懷念時,非常感動。對"死"的探討我想我是沒讀懂作者的意思。"既然都要死,怎麼去死,什麼時間去死,就無關緊要了,這是顯而易見的。"這裏跟"上帝已經死了,宗教已經破滅。"的關係是什麼?是不是以前的人,生以宗教信仰爲追求,以信仰上帝爲其人生價值的實現?所以以前追求的意義沒了,那麼"生"便不值得再做探究,該考慮的便是"死"的問題了?

這樣,“活”本身,就是唯一的真正的意義?

對於“生”或“死”的存有希冀的探索,需要一輩子的時間吧